的花核,“眠眠好乖。” 玉春肿着眼睛,主动朝萧景元伸出胳膊想要他抱自己,他不是不喜欢太子弄他,也不是疼,只是总畏惧这样可怕的快感与高潮,好像自己完全被情欲支配再也想不了任何其他的东西一样。 萧景元将他抱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一亲,像哄小孩,玉春坐在他怀里还没缓过劲,窗外晚风吹起他散落的长发,露出满是吻痕的上半身。 夜已经很深,庄子里没有人声,只有一池刚刚露了花苞的荷花在随风轻晃,他出神地看,萧景元拂开他汗湿的鬓发,玉春眉眼间春潮未消,还是勾魂摄魄的扰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