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元笑得连声音都稳不住了,“罢了罢了,眠眠原来还在同我生昨天的气。”
玉春不搭理他,自己往下脱衣裳,严格来说他们亲密过这么多次却从来没有坦诚相待过,身后传来轻微水声,萧景元已经脱得只剩亵裤进了池子里头。
玉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瞧,平日里萧景元抱他的时候他就能明显感觉到太子的身材十分可观,但亲眼所见还是有些恍惚,再瞧瞧自己,小腹处只薄薄一层肌肉,但稍稍一想他们本来体格就差异明显,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池水并不太热,正适合这个季节泡,玉春用脚踩了踩水试探了下,萧景元握着他的手腕以免他踩到石头摔了,玉春浸到水中,亵裤被打湿之后裹在腿上,他忽然吃痛地“嘶”了一声。
大腿内侧沾了水疼得厉害。
萧景元动作一顿,意识到不对掐着他的腰将他迅速地重新抱坐在了池子的边缘,急道:“是腿上不舒服?”
玉春点了点头,也想起什么,昨天晚上萧景元弄了那么一通倒是其次,第二天睡醒消肿后也就稍微有些红,只是今天不该去骑马。
萧景元顾不上玉春会不会羞,将他亵裤脱下后分开他的腿看了看里头被磨到的嫩肉,轻声叹道:“那会儿应该给你腿侧绑些东西的。”
“你初学骑马,腰腹处力量还不够支撑身子立在马背上,完全坐下时多少会被马鞍磨到。”
萧景元仔细看着玉春的伤处,内侧的肉被磨得通红,有地方甚至破了些皮,还好没擦出血痕来,他蹙眉道:“是我的疏忽。”
“疼得厉害?”
玉春那会儿骑马正在兴头上,只顾着玩,下马之后到刚刚也没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直到碰了水才觉出难受来,他小声道:“也没有特别疼,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现在光溜溜坐在池子边,躲都没地方躲,萧景元还握着他大腿不让他乱动,“我去给你拿药,今日就先别下水了。”
说罢从屏风上取下搭着的衣裳随意披了下便起身,又给玉春裹了件外衫,在他额上安抚性地亲了一口,“我很快就回来。”
玉春道了声好,待他走后又自己掰着腿看了一会儿,不碰到一起便也罢了,腿稍微并起来就是火辣辣的疼,他垮着一张脸踢脚下的水玩,听到萧景元的脚步声后又立刻恢复成原先乖巧的模样。
太子刚刚下水时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些,如今凌乱地铺在后背上,衣襟也是敞开着的,整个人比平日随性许多,他温声道:“眠眠,腿打开些。”
玉春敞着腿,散落下来的头发遮住他红通通的脸,萧景元却直接握着他的脚踝让他一只脚踩在了他肩膀上。
玉春不适地想收回,却被萧景元强硬地按住不许他往后退。
他先是用湿了水又拧干的帕子替玉春将大腿内侧轻轻擦了擦,待水汽完全晾干之后才给他涂药,玉春下面被人瞧得清楚,女穴因为姿势的缘故微微张开一条细窄的肉缝。
药膏有些凉,沾上去时玉春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萧景元还以为他是疼了,用另一只没沾到药膏的手将那碟荷花酥递给他,“吃一点甜的,我动作再轻些。”
玉春接过来,萧景元总是用哄小孩的法子哄他,偏偏也最管用,他吃了两口后注意力果然转移不少,低头看着萧景元小心翼翼的动作,踩在他肩膀上的脚不安地动了动。
萧景元亲了亲他的小腿肚,“药明天再涂一天就会好上许多。”
玉春涂好药就迅速地将腿收了回来,白色的药膏干了便没什么痕迹,萧景元不让他下水,玉春坐在旁边自己撩着水用巾子简单擦了擦,一边洗一边看着萧景元道:“殿下以前骑马的时候也会被磨伤吗?”
“初学骑马受伤很正常。”萧景元双手撑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