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控制、接纳与共存,所谓痊愈的说法并不准确。”
音乐声在这时戛然而止,却谁都没有去在意。
林霜柏将档案夹放在腿上,双臂则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还握着档案夹,另一手则用食指在档案夹的面上不断轻点,他听着罗英成的话,微微一笑:“抱歉,是我表达的方式有问题,让我换个问法,在过去这几个月的治疗中,你是否认为葛子萱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可以正常生活并回归职场?”
“当然。”罗英成回答得很自信,“我一向对自己的病患抱有乐观的看法,加之葛小姐的积极配合,我一直都认为葛小姐在我的帮助下一定可以很好的控制病情并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
林霜柏不置可否地追问:“即使葛子萱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周遭的一切人事物都在不断的恶性循环?”
罗英成连一秒多余的思考时间都没有地回答道:“我认为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去改变生活的现状,问题只在于是否有勇气踏出第一步,做出那个能够改变一切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