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是有点感情,但对大红大绿的春晚实在有点儿欣赏不来。

70后的许毅树都不太爱看,看了一半就说出去放烟花,让许幼鸢叫时悦。

许幼鸢没废话立马喊人,时悦回了两个字马上。

许幼鸢和许毅树拎着一大包时悦“寄放”的烟花,往小区指定的地方走。

没想到今晚还挺冷,在暖气房里待着的许幼鸢低估了外面的温度,一路呵着手。

半路遇到时家姐妹和阿芙,时悦穿着那天在友度商城买的大衣,衣服的款式特别宽松,一条厚厚的围巾围了一圈随意搭在肩头,又折腾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喷了一层星空喷雾,整个人融入了夜色之中,又灿烂又温暖。

“看你冻的,鼻尖都红了。”时悦向她张开怀抱,“来。”

许幼鸢转过身背对着她,悄悄用胳膊肘顶她:“这么多人呢,别瞎闹。”

“哦,好。”时悦说,“等没人的时候我再闹。”

许幼鸢服了她:“脑子好使,就不使在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