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告别。

离开的时候时悦依依不舍,和许幼鸢斗嘴真会上瘾。

时悦对着许幼鸢晃了晃手机,意思是“咱们手机联系”。

“行了吧你,过年好好陪爸妈。”许幼鸢直接说了。

“你和时悦一起回来的呀?”看和时家人拉开了些距离,许毅树问女儿道。

“还有时冶和阿芙呢,您当她俩是空气啊。”

“人家是合法伴侣,一对儿,能一样么。”许毅树特操心,“你和小时怎么样了,到哪一步了?你看小时这舍不得你的……”

许幼鸢抛下许毅树快步走入单元楼里开门:“让我来查一查您又把酒瓶藏到哪了!老许,我在家的日子里你有没有偷喝酒?坦白从宽!”

许毅树摇头:“你像你妈妈,嘴里没一句实在话。”

回到家之后的几天里,时悦的诅咒果然应验了。

卸下工作和都市繁忙生活的许幼鸢松了神经,吃了睡睡了吃,当了两天的猪之后,第三天早上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胖了一点。

是肉眼可见的胖。

不太可能吧,才两天时间,胖得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