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蕴羡慕地看着时悦:“都是20多岁的小孩,为什么相差这么大呢?真羡慕鸟姐,能有个这么懂事又有魅力的小孩儿喜欢。”

时悦“嗨”了一声:“我觉得吧,这事跟年龄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合不合拍。”

江蕴哀叹:“是我太贪心了,想要体验一下和年轻人恋爱的感觉,还以为找个小孩就能返老还童。返老还童没指望,当了几个月的妈头发倒是白了一圈,你们看就这儿,每天都能长出十几根来!”她指着自己头顶,“你说这白头发长出来吧我还不敢拔,统共没几根头发,拔完秃了更亏!”

一圈人哈哈笑。

江蕴道:“时冶,你把鸟姐阿杆她们都叫出来吧,今晚咱们一块喝酒聊聊天,帮我把心里这口恶气给散出去,明天我就和那小王八蛋提分手,让她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时悦一听到“鸟姐”这两个字马上支持,怂恿她姐:“是啊,反正明天周末出来喝两杯,还帮助睡眠。就说到澎湃广场西北入口,到了我去接她……她们。”

时冶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妹妹在想什么,叫就叫吧。

阿杆很快就回复了,正愁周末不知道干什么,出来喝酒也好。不过陈束要加班,没空,她就自己一个人来。

而许幼鸢迟迟没有回应,等阿杆都快到了,许幼鸢才回了一条微信:

“抱歉,我有点急事,今晚不知道还能不能来,你们先吃别等我。”

时冶将手机递给时悦,时悦看了许幼鸢的回复后抬抬眉毛:“我直接用你的手机回复了。”

“行,你回吧。”

时悦打字过去:“你先忙,时悦说等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说一声,她去接你。”

阿杆来了,身上带着雪花,外面好像又下雪了。

“外面的风大的,我整个人都要被吹折了。”阿杆到的时候感叹,“天气是一年比一年更恶劣。怎么,鸟姐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