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简单的房间内,那张凌乱的床榻格外显眼。

夜已深,但他毫无睡意。

谢韫抬手拿起陈坷送过来的邸报,继而行至不远处的书桌处坐了下来,这种祭祀年年都有,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邸报陈词繁复,一件极为简单的事硬是说了四大页,谢韫看了两眼便置在一旁。

他拧了拧眉心,忽而闻及指尖上残存的茉莉香。

他已经习惯这种味道。

谢韫放下手臂,垂眸望向手边那面被揉皱的丝帕。

淡粉,上面绣的是一只白色的幼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