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亲了上来,甚至还很过分地舔了下他的唇缝,搭在后腰上的手也不老实,慢慢伸进衣服里面。
陆时宜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喉咙间还是不受控地溢出微弱的哼唧声,像是一剂兴奋剂,引得郝宵吻得更加汹涌。
暧昧的水声萦绕在空气中,被夜晚的宁静无限放大,郝宵像是要把陆时宜吞进腹中一样,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亲昵而又珍重的吻,轻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脸颊,然后换了个方向,触碰滚烫的耳垂,再贴着皮肤往下,满是情欲,印在陆时宜的颈侧。
“嗯……”陆时宜终于承受不住,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温度烫得惊人,将头深深埋在郝宵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种失控的感觉既刺激又可怕,他渐渐有些沉迷其中,像个坏孩子一样。
“这么快就学会勾人了,我们家小少爷真是无师自通啊。”郝宵像着了魔一样,故意逗陆时宜取乐。
陆时宜气恼又没有底气地骂道:“你有病吧。”
“那你告诉我,喜欢我吗?”郝宵抚摸着他的脊背,又问了一句,仿佛一定要得到答案。
陆时宜还没有缓过神来,听到这个问题,呼吸声比接吻时更加急促,紧紧搂着郝宵的脖子,辟谷不停乱动,似乎是在掩饰些什么。
虽然嘴上不应,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异常,郝宵同样也是。
“怎么办啊陆时宜,”郝宵没忍住笑出声来,肆意又张扬,“你的身体好像替你做出回答了。”
“……”陆时宜羞耻到无法抬头应对。
于是郝宵问他:“要我帮你吗?”
“不要,”陆时宜摇头,声线颤颤悠悠,“你松开我,我得回去睡觉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没出息过,仅仅是被亲了摸了而已,就这样丢人现眼。
“你急什么?”郝宵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把手伸进他的睡裤,触摸到已经石更起来的地方。
“你别……”陆时宜挣扎着,却又没有用力,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嘴怎么这么硬?”郝宵亲了亲他的脖子,慢慢动起手来。虽然是第一次为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他却表现得格外熟练,也很温柔。
他的手心滚烫有力,轻重缓急把握得十分恰当,陆时宜不发一言,只有情到深处的喘息声偶尔传出。
很快,他便在郝宵的伺候下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