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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宜的语气并不友善,甚至带着些刺,回答道:“有什么好说的。”
“那不说了,”郝宵笑着哄道,去厨房取了两套餐具,“先过来洗洗手吃饭吧,这家饭店味道超好的。”
陆时宜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脚朝他走去。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两个人心里都装着事,没有像往常一样边吃边聊,氛围显得异常尴尬。
“你自己收拾吧,我还有段剧情没写完。”陆时宜随便编了个理由,不等郝宵回答,便快步回到了房间。
这种心照不宣的沉寂,对他来说,简直是种巨大的精神折磨。
看来真的被吓到了,郝宵对着紧闭的房门心想,整整三天没有联系,可陆时宜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
他有些忍耐不下去了,说实话,这种明明身体离得很近,但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远隔万里的状态让他感到非常难受。
倒不如一了百了,直接来个痛快。
陆时宜过了很久才从房间里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阳台,拿好睡衣便去到卫生间洗澡。
郝宵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忍受着陆时宜的有意忽视,从回家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衬衫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粒,袖口松松地挽在小臂上。
浴室逐渐传来水流的声音,郝宵煎熬得想要发疯,想直接拦住陆时宜,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把心里的话对他重新说一遍。
或许上天冥冥之中在帮助他,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响,但突然间停掉,继而被陆时宜的尖叫声替代。
郝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大跨步走了过去,莽撞地打开了没有反锁的门。
“怎么了?”他朝浑身裹满水汽的陆时宜问道。
“吹风机好像坏了,”陆时宜的语气有点委屈,表情也很沮丧,“刚刚不小心被电了一下。”
郝宵立马拉起陆时宜的双手,把他挤在洗手台角落,边检查边问:“哪只?”
“算了没事,我不吹了。”陆时宜试图抽出自己被攥着的手。
谁料郝宵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强硬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像是在发泄一样,用了十成的力气。
角落的空间本就拥挤,两人面对面站着,陆时宜努力挣脱,却被郝宵步步紧逼,一步也动弹不得。
郝宵重重呼了口气,再也忍不下去,语气异常冷静,问道:“陆时宜,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