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软了下来:“你对我真好陆时宜,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陆时宜没有理他,径直走过去关掉了电视。

郝宵仍然一口气把水喝光了,见陆时宜还在盯着他看,似乎是在等着收杯子,忽然动了个坏心思。

他一边把衣服撩到胸肌上面,一边抬手在脖子上乱摸,摸的同时还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陆时宜当场傻眼,不懂他这又是在搞哪出,八成是真烧糊涂了。

郝宵憋笑憋得实在辛苦,加大了揉搓的力度,眯着眼睛问:“陆时宜,你给我的水里放什么了,我怎么突然感觉身体又变热了?

“你没事吧?”陆时宜直接被气笑了,合着这人是在表演发情呢。

“郝宵你戏精上身了是吧,我现在真的后悔没给你加毒药了。”

见陆时宜不太配合,郝宵才停止了发癫,赶忙哄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就随便问问,绝对不是在怀疑你。”

“神经。”陆时宜边骂边回了房间。

许是家里又重新有了陆时宜的气息,郝宵这一晚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半夜突然惊醒,也没有失眠做噩梦。

第二天醒来,头晕的症状缓解了许多,四肢也不再疲软乏力,陆时宜又监督他测了一遍体温,好在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数值。

于是康复训练继续按计划开展,陆时宜心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郝宵一屁股债,怎么一回来就又要开始给他做司机。

去医院的路上,郝宵一刻也闲不下来,不停询问着陆时宜的游玩经历,一边翻着他朋友圈里的那些照片,一边缠着他给自己讲一讲背后的故事,制造出的噪音高达70分贝。

陆时宜心烦意乱,告诫自己开车不能冲动,索性把车载音乐的声音开到最大,留郝宵一个人自言自语。

到了康复科,护士阿姨一见到陆时宜,便热情地朝他打招呼:“小伙子好久不见啊,出去旅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