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劲,这才晚上七点,睡得过早不说,怎么连这么响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直觉告诉陆时宜,这不太正常。
同居了一个多月,这是他第一次进入郝宵的卧室,但当下并没有心思四处参观一遍,而是快步走到了郝宵的床边。
这才发现他满头大汗,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身体还在微微地发抖。
“郝宵,”陆时宜的语气有些急迫,边喊边摇晃他的身体,“你快点醒一醒。”
意识模糊之际,郝宵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挣扎着与体内的不适感较量了一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陆时宜?”他不太确定了喊了一声,声音格外沙哑。
“别睡了,你发烧了。”陆时宜立马掀开被子,强行把他拽了起来。
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时,郝宵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出现幻觉,眼神格外涣散地盯着陆时宜,哑着嗓子说:“你回来啦。”
“烧成这样还笑得出来,郝宵你脑子不会被烧坏了吧?”陆时宜边说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一下子就被烫得缩回了手。
因为发烧,郝宵的反正比平时慢了几拍,任由陆时宜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安顿好郝宵之后,陆时宜迅速返回客厅翻找体温计和退烧药,还顺带接了杯温水,急急忙忙地回来给他测了下体温。
三十八度八,还好,中度发热。
陆时宜对于郝宵生病这件事表现得很生气,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手脚还算灵活的成年人,怎么病了都不知道看医生,而是在家里睡大觉,没有一点生理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