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周没有出门,郝宵一时间对停车场的布局有些陌生,在和陆时宜一起走到一辆奔驰GLE面前时,他一脸茫然地说:“这不是我的车。”

陆时宜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下一秒,寂静的停车场里便响起“滴”的声音。

他看着郝宵惊讶的表情,语气淡淡地说:“我的车。”

“我可以坐你的车吗?”郝宵愣在原地,受宠若惊地问。

陆时宜帮他打开后排的车门,胳膊搭在上面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从这里走到火锅店。”

听到这话,郝宵迅速钻进车里,看着陆时宜坐下发动车子,心情简直快要到达过山车的最高点。

人生中第一次坐陆时宜的车,完全是可以载入光荣榜的事情。

“陆时宜,开车时最忌讳情绪不稳定了。”郝宵系好安全带,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陆时宜抬头看着后视镜,皱着眉问:“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怕你对我怀恨在心,中途突然把我从车里甩出去了。”

“郝宵,”陆时宜深吸一口气,“你只要闭嘴,就什么事都没有。”

“收到。”他对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尽管如此,等陆时宜倒完车后,他还是没有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很讨厌地说了一句:“出发吧,小陆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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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哇哦!老婆好暴躁!老婆开车好帅!和老婆一起粗门了!逗老婆玩好开心!

第10章 一顿火锅泯恩仇

郝宵抬眸打量着车里的蜡笔小新装饰品,穿着黄色雨衣目视前方的摆件、抱着西瓜摇头的公仔、光着屁股洗澡的挂饰……

他的视线在这些小玩意之间来回移动,指尖轻点膝盖,思索着改天给这个蜡笔小新幼稚园增添两个鳄鱼山小新。

陆时宜的车技很好,开车时十分专注,松松地握着方向盘,全程稳稳当当,没有突如其来的急刹,也没有把郝宵扔到半路不管。

虽然他没有主动和郝宵讲话,但到了拐弯或者加速的时候,还是会提醒他坐稳扶好。

郝宵每每轻笑着应下,GLE后排的空间足够宽敞,他坐在陆时宜的斜后方,侧身倚靠在车窗上,视线总是不自觉地攀上他的侧脸。

傍晚的光影朦胧柔和,透过车窗打在车内,照着陆时宜模糊却又清晰的轮廓,给他的侧脸描了道金边。

这不可多得近距离接触让郝宵感到无比珍视,在家里的时候,他总是绞尽脑汁地想要引起陆时宜的注意。

现下,终于能够如愿地待在一起,他竟变得如此局促,完全做不到像平时那样胡话张嘴就来。

郝宵出神地看了片刻,后又收回视线,转头望向窗外。

庄小北预定的是他们聚餐时经常光顾的一家重庆火锅店,由于去的次数过多,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店里的vip顾客,甚至还和老板混成了熟人,每次结账的时候都会打折。

不过他之前都是单独和郝宵或者陆时宜一起过来的,根本不敢让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一张餐桌上,夹在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中间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庄小北心想,自己就是个冤大头,怎么就摊上了这两个八字不合的朋友。

前几天那句“陆时宜搬到我家了”似乎还在视网膜上灼烧,当时他正在家里吃饭,看到消息的一瞬间,刚喝到嘴里的果汁猛地吐了出来,咳嗽不止,差点吓到原地爆炸。

这简直是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离谱的消息,他又对着那条微信仔细看了三遍,才勉强说服自己接受。

想到这里,庄小北不禁在心里打起鼓来,他觉得自己就是在沸水里卷边的脆骨,努力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