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与此同时,郝宵又问了一遍。

见身下的人迟迟不答,他使出了苦肉计:“我已经等了六年了,真的忍不下去了,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郝宵你真的是……”

陆时宜认命地叹了口气,把心里的指针转向郝宵那一面,拍着他的胳膊说:“那你得放开我啊,要先去洗澡的。”

得到陆时宜的同意,郝宵更加得寸进尺,蹭着他的脖子说:“我们一起洗吧。”

“不要,自己洗自己的。”陆时宜果断拒绝,又使劲推了郝宵一把,终于得以起身。

他随手脱掉已经褪到腰间的外套,顶着郝宵直勾勾的眼神,抬脚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传出,郝宵仰躺在沙发上,心脏怦怦乱跳,好像在做梦一样。

等待的过程实在煎熬,纠结片刻,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也做好了被陆时宜怒骂的准备,走过去拧开了没被反锁的门把手。

两人第一次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陆时宜瞬间脸红起来,脸颊被分散的水珠覆盖着,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郝宵死皮赖脸地贴在陆时宜背后,双手极不老实地抚摸他的身体。热水从头顶往下浇在身上,渐渐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草草洗完了双人澡,郝宵随便拿浴巾擦了擦两人的身体,之后便抱着陆时宜回到房间。

他温柔地把陆时宜放在床上,然后倾身,从一侧的床头柜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陆时宜的发丝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枕头被洇出斑斑点点的水痕。郝宵正在拆包装袋,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耳朵,他不自觉想起之前在视频里看到过的画面,顿时感觉下身一紧。

拆完之后,郝宵又俯下身体,跪/趴在陆时宜身侧,动作不紧不慢,指着不同颜色的盒子,一一列举着说:“有葡萄味的,草莓味的,苹果味的,玫瑰花味的,还有清凉薄荷味的,你喜欢哪个?”

“你能不能别说了……”陆时宜的羞耻心已经达到顶峰,紧紧捂着脸,把头歪向另一边。

见陆时宜一幅快要熟透的模样,郝宵笑了笑,听话地闭上嘴,不再逗他玩乐。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他也懂得如何帮助另一半放松,缓缓低头凑近,亲吻着陆时宜,从额头一路往下。

窗帘被一阵风吹起,在夜色中飘来飘去,卧室没有开灯,被浅浅的月光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