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吟的航班在一号凌晨顺利落地,陆时季和陆时宜一起去机场接她。刚倒完时差,她便冲进陆时宜的房间,说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弟夫了。
听到这个略显奇怪的称谓,陆时宜瞬间脸红起来,窸窸窣窣地把头埋进被子。
“小弟别羞啦,”陆时吟盘腿坐下,抱着被子晃了晃他的身体,“你快跟你男朋友说一下,姐姐明天就要见到他,听到了没?”
没有反应。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陆时吟把手机塞进陆时宜手里,又缠着他问了几遍。
陆时宜这才闷闷地“嗯”了一声,等陆时吟满意地离开后,给郝宵发了条微信消息。
照护中心国庆期间仍旧照常运转,作为老板之一,郝宵也需要照例到公司处理工作。
假期还要上班,放在哪个员工身上,估计都很难开心起来。唯一值得开心的,大概就是讨论老板的八卦。
郝宵今天浑身上下大变样,一身剪裁得体、凸显身材的高定西服,面料无一处褶皱,正式得像是要出席婚礼一样,胸口处还缀着一枚能闪瞎人眼的胸针,发型精心打理过,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精致的气息。
打工人无法和资本家共情,上班时间还能做到这么精致,估计也只有年轻的老板一人了。
郝宵甚至还用了平时基本上不会用的男士香水,淡淡的木质香调,高级而又沉稳。
只是不知具体用量有多少,人都走了半个小时,大厅里的香气却迟迟没有散去,保洁阿姨特地放的空气清新剂都成了摆设。
众员工第一时间嗅到八卦的味道,趁着休息时间,围在一起讨论,纷纷猜测老板今天为何打扮得如此正式,就跟公孔雀开屏似的。
郝宵自然不知道员工群里讨论得多么热火朝天,只觉得心情畅快,咧着的嘴角一整天都没有下来过。
陆航过来找他对资料,瞧见这人容光焕发的模样,“啧”了一声:“这是有好事儿了?”
“我要见陆时宜的家长了。”郝宵朝他扬起眉毛说。
陆航转着椅子,被郝宵周身洋溢的喜悦感染到,笑着说:“看把你嘚瑟的。”
郝宵放下手持镜,叹着气说:“你都不知道,我真的快紧张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没事儿,咱们郝总年纪轻轻一表人才,谁会不满意你?”陆航宽慰他道。
临下班前,陆时宜给郝宵发了个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