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或者有点什么眉目。
但是说真的,他现在是真看不透乔沅在想什么作为身边最了解乔沅的人。
怎么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呢。寇远洲一顿,真的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出来什么吗?
和谢迁又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来。此时路口一个身影探出,是刚才那一群人之一,手势示意寇远洲,他们要去看烟火的位置蹲着了。让他快点来。
寇远洲打着电话,友善地一点头,夹着烟的手抬起挥了下,那人便先离开了。
电话里的谢迁问:“你是指什么方面的?”
他说话时,没看见同一时刻的寇远洲还维持着刚才转头的姿势,他正在望着路口,不知在看什么。
谢迁继续说下去:“没啊。怎么了,又是因为他上大学的事儿?不是说上大学后就让他学习独立了嘛,你也终于不用当任劳任怨男保姆了。”
“好吧好吧。我懂你舍不得,但这么说你良心会不会好受点:我知道你们这些家里人心疼他心脏不好,但要大伙说,他手术已经做完这么久,这些年你做的也够多的了……”
这么多年,他当然认识兄弟身边的小拖油瓶乔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