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张了张嘴,又想起该嘱咐的都嘱咐过。临到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最后伸手揉了揉乔沅的脑袋。 极其克制而又温柔的动作,手掌的温热短暂停留后,很快离开。单看这个摸头,此时他真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哥哥,只是简单地送乔沅来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