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衿却猛的后退了几步。

她的嘴唇苍白,低下头道:“学姐你先离我远一点!”

程映烛眼中闪过一抹落寞,乖乖住了手,略带担忧的问:“子衿,你怎么了?”

夏子衿苦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病情最近又加重了许多。”

程映烛有些吃惊,她让夏子衿先坐在离她稍远的座位上,这在心理学上是一个安全距离,也有利于增强夏子衿的安全感,然后自己转身拿了一次性杯子为夏子衿接热水。

夏子衿感动于学姐的贴心,却不知道她的学姐在转身的一瞬间唇角略微勾起。

将热水递到夏子衿手上时,又变回了略有担忧的表情。

夏子衿握着水杯,上边的热度一阵一阵的传递到手心里,仿佛给了她一点安慰,再加上她本来就极信任程映烛,不知不觉的就放松了下来。

她将自己最近的状态说了出来。

程映烛紧皱眉头,似乎在思索。

过了许久,她道:“子衿,你要知道,心理疾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的,之前的好转,可能都是假象,可能温和的疗法已经不适合你了。”

她顿了顿,又说:“现在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刺.激治疗,还是用催眠,你能接受吗?”

夏子衿看着程映烛凝重的脸,也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方法了,她虽然极其抗拒,却无法忍受自己一辈子都拖着这个病生活。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那就用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