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说,“是很难受?”

我点点头,说:“尾巴,难受。”

听我这么说,宁悟坐在床边,让我趴了下来。

他的指尖是凉的。

“我对宁决管教太少,才叫他做事这般随心所欲。”宁悟一面有些生气地说着,一面将手指沿着玉柱探进来,小心而缓慢地将它抽出,“他是个小混蛋,你要是被他欺负了,打回去就是。”

我抓着被子,玉柱拔出来时,还带着黏糊糊的水声,我也不知自己后头如何会流出那些东西,等玉柱完全抽出来后,我竟希望它再塞回去。

宁悟说:“坐起来穿好裤子,我同你说些事罢。”

我觉得浑身无力,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偏头看向宁悟,说:“难受……”

宁悟问我:“哪里难受?”

我说:“没有尾巴……难受……”

他微微一愣,像是想说甚么,但只是唇角动了动,并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