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引起注意,便老老实实听话走到后座。

然而两人都没料到,车门打开的那一瞬,有人捉着怀姣的手腕,动作飞快地随他一同坐到了车内。

“这谁?你干什么去?”

恍如捉奸一般的语气,从突然出现,面带不爽的沈承遇口中说出,怀姣傻了一秒,反应慢半拍地朝对方看过去。

“你怎么……”

“这位是?”

严殊和他同时开口,又同时安静下去。

黑色轿车开离学校门口,怀姣并着腿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后座其实并不挤,但因为身旁两人个高腿长又故意贴着他毫不收敛的坐姿,愣是把怀姣挤成了个小鹌鹑。

“这是我的,朋友。”怀姣先回了严殊的话,他原本想说不太熟的别校同学,但在对方逼迫视线下还是改了口。

身旁一个晚上没见的沈承遇,此时鼻梁上贴着一个创口贴,窄小贴面没覆盖住的地方,隐约露着一点青紫。

是昨天被怀姣砸过的地方。

他一点没有自己正坐在别人车里的自觉,扬着眉,表情略有点凶地看向怀姣,重声说:“听不见我问话?”

“不是,是……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怀姣含糊回道。

沈承遇薄唇扯了扯,正要再逼问两句时,不知怎么视线一顿,一下注意到身边怀姣那略有些不对的脸色。

“你脸怎么这么白?不舒服?”他皱眉问了句。

沈承遇不是细心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曾离得很近地细细观察过对方,他说不定都不会发现。

严殊这时也侧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