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还是身体本身的原因,他能感觉到自己周围有人,却无法看清眼前人是谁。

“够了啊,别动手动脚的。”

“我靠……好白啊,怎么这么瘦一点点……”有人提着他穿着整齐的侧腰,掂了掂,还没碰上两下,就被旁边人重力打掉了手。

“有完没,是你碰的人吗?”

年轻男人的手被打掉,正有些不服想回击回去的时候。原先百无聊赖坐在一边角落,存在感很强,身上一丝不苟穿着整洁西装的男人,忽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朝他抬了抬手。

装饰豪华的会所包房里,怀姣被人扶着往前带了几步,他腿都是软的,几乎全靠人支撑着。

趴到男人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服裤上时,怀姣还模模糊糊地抬头看了一眼。

那人凌厉下颚微垂着,似乎也在看着他。

怀姣头仰得有点累,便收了脑袋想继续趴着。

只是他还没来得垂下头,下一瞬,脖颈绷紧,他让人握着下巴抬起了脸。

那人拇指抚着怀姣柔软的唇,冷声问他:“喝醉了?”

怀姣听不清似的,皱起了眉。

周遭环境变化,怀姣半醉半醒间,仍感觉到有人抱着他换了地方。

好像是会所某个单人小隔间,抱着他的男人并未将他继续放置在沙发上,而是像先前一样,让怀姣乖顺伏在腿上。

口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似乎烫到了人,周围粉尘扬起,那人呼吸都急促了些,接着就是金属袖扣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