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似有微风刮过,沈承遇在那一瞬间,整个人如同被电棒打了一样,愣在那儿不说,连呼吸都停了停。

他想不通。

眼前这么张乖乖的小脸,是怎么能说出这么、乱七八糟的一句话。

他说了荒唐的话,自己又很快忘记。

只猫一样的,整个人挂在沈承遇的手臂上。

因为潮湿,和后挪的动作,连带着沈承遇卡在指骨上的戒指,都被蹭得……脱落了一瞬。

“喂、我的戒指……”

沈承遇心跳如擂鼓,明明被坐住手的是他,清醒的也是他。

此刻他却像比怀姣还热似的,整个脑门上都是汗,漂染过的金发被沾湿成一缕缕,透明的汗珠顺着鬓角,和紧绷的下颌线,滴答滚落在跑车的皮质座椅上。

连着怀姣坐得微陷的地方,汇成一汪浅浅的水滩。

沈承遇从没这么荒唐过,哪怕连打无数场比赛、做一整天的强度训练,也没出过这么多的汗。

周遭荒野一样的寂静户外,除了跑车前灯,没有一丝亮光的空旷小道上,此刻只有他和怀姣两个人。

二十来岁恋爱都没谈过的男大学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