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陌生男人那张自来熟的嘴。

“你们的筹码还能剩多少?轮.盘的赌金上限是一万,赔率一比一,概率一比一,按照你的烂手气,玩一整晚都不一定能保住你的本金。”

“更别说赢钱。”

男人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显然对怀姣他们来说,是极有道理的。

伊乘风让怀姣抱着,下颌线冷硬,表情和情绪却逐渐冷静下。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既然想赢钱,不妨大胆一点,去玩点大的。”

顺着男人的目光,怀姣和伊乘风,同时看向赌场的最里面

近三米宽的巨大赌桌上,夹着雪茄的年轻男人,撑着脸,稳坐在庄位。

荷官站他在身旁,他推手,面前堆垒的足以挡住成年男性身体的满摞黑金色筹码,全部,倾倒在桌子上。

“风险局,他的赔率是一赔五十。”

怀姣和伊乘风同时顿住。

他们进入赌场后,在这里观察了这么久,目前为止看到最高的赔率,也才一比二十。

“他……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