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就是他们这种,看起来格外年轻,又格外蠢的小肥羊。

“筹码,一人十万,不会玩就去先看别人玩。”

今晚的赌局,有稳妥型的,也有富二代坐庄一掷千金的,几乎随便一把就小几十万。

季池一张混血的俊脸,为他们担心得眉心都折出深印。

“实在不行就去玩老虎机,再不行就去猜大小,都警惕点,别被骗了……”

显然他的担心十分必要。

怀姣让看了几分钟后就明显兴奋起来的伊乘风,拽着手腕,直往人堆里扎。

“我感觉挺简单的,50%的运气,我俩对着押都不可能输。”

怀姣抿着嘴唇,让他捏得手腕发疼,小声反驳道,“不是这样玩的,我们对着押,那要怎么赢?你不要太冲动了,先看……”

“我已经看懂了,你别太紧张,行吗?”伊乘风头也没回,伸手捏了下他的脸,敷衍安抚了声。

怀姣总觉得不好,他被伊乘风拉着,走又走不掉,眉头皱得死紧,心里不详的预感在伊乘风扔出一半筹码的时候,达到巅峰。

而他的感觉从来很准,结果不出所料,进入赌场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伊乘风的十万筹码,连带着怀姣的一半,眨眼便输的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