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怪物用新长出来的短短毛刺,亲昵蹭在老婆的肩膀上。

怀姣碰不到怪物的头发,怕弄痛它受伤的脸,连手指都收着。

“嘶”

白毛怪物又快要死掉了,这次是被老婆甜死的,小雌性没有掉眼泪,但是浑身上下都甜的腻人。才呆了一个晚上,整个巢穴里又都是老婆的味道了,小窝里是,卷在身上的毯子里也是,就连它的头发,被漂亮雌性蜷着手指抓住,发缝里也染上香味。

怀姣让他弄的脸上脖子上直痒痒,扑腾半天抓不到实处,小窝被蹬的歪七扭八,毛毯都乱糟糟堆着。

刚躲一下,就又被白毛怪物的脑袋抵开。

“肚子饿了……”小雌性挂着眼泪,闷闷叫了两声。

其实哪里是肚子饿,怪物把他当宝贝,自己疼死都不愿意让他不舒服一丁点,明明是痒是麻,他非要娇气说肚子饿。

怪物张着鳞片,被他哀哀叫着,汗都流了满背,顺着嶙峋绷起的流畅脊骨,往尾巴上坠。

过了好久好久,洞里小雌性的细弱哭声才停,洞外竖着耳朵扒着洞口的其它怪物们,喘着热气,吭哧吭哧的僵硬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