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忘了前两分钟因为昨晚被人看见的事羞耻不已的自己,只顾着回复邢越莫名其妙的逼问。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我只说了,没有,不知道。”怀姣抬眼瞥了眼邢越,说:“你就开始凶我……”

邢越:“……”

男人的脸色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实在看不真切,怀姣也不知道邢越到底生没生气,对方和他一样只穿着一件打底的衣物,只不过怀姣是房间里热自己脱的,而邢越是因为外套在他那儿。

怀姣想到这儿,恍然就回忆起白天和邢越在木屋里发生的事。

“我刚才还给你洗了衣服。”其实只是沾点水拍了拍。

怀姣真情实感地让自己说委屈了,上午还给自己擦药拿衣服垫桌子的人,现在正凶神恶煞地抓着他不放,还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怀姣嘴唇撇了撇,跟邢越道:“你怎么才一会儿就又对我这么坏了。”

分明只是吓了吓人,并没有做什么的邢越:“……”

好,好一招先发制人

这波,这波叫恶人先告状。

这大宝贝儿,谁碰谁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