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正夏的风有些燥热,王二牛中午喂过怀姣吃饭后回家打扫了下屋子,他收拾完, 一身热汗再去找怀姣的时候, 路过他院子里敞开的一扇小窗。
他当时就侧头多瞟了那么一眼。
黄木小窗半开,屋檐遮着烈日, 屋里阴处凉席上,横躺着一个细皮嫩肉的漂亮小鬼。
四十来度的大日头天,只是午休一会儿身上都热得冒汗, 背对他的那人, 细白后颈上透明汗珠洇着黑色头发丝,粘成几缕, 随后被水葱一样的一只细手撩开, 扇了扇风。
明明不是多坦荡露骨的动作, 屋外王二牛看到的那一瞬,却呼吸猛顿, 满脑子都是。
艹,好他妈那什么。
那随着手风滚入后领的两颗水珠,剔透的都不像是汗,反倒更像是,小荷尖尖上的露水。
人白天都还正常,一到晚上就容易多想。
王二牛躺在床上,左右反复翻几道身,怎么都睡不着。
屋内黑暗,睁眼是漆黑一片的横木房梁,闭眼却是白花花的雪白脖颈,还在淌着露水。
男人忍无可忍,噔一下坐起身,鞋都没穿稳就直往隔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