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别管。”

“哦,腿再分开一点,我帮你清洗里面。”

“不用!”

“可是里面都是血,得看看有没有撕裂。”

“我说不用!”

男人越发急躁,他挣扎着坐起来,挥手打在巩文星的手背上。

“病人,你现在伤得很重,最好不要动气。不然,你死在这里,我可不好交代。”

看这小子不一般,巩文星暂时不和他计较,慢条斯理地继续低下头帮他清洗身体上的血污。

男人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触目惊心,当巩文星转到他的后背,仍觉得震惊。因为他的背后是满背的文身,如画卷一般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