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一整天,无论是上网搜资料,还是找人脉关系探查,巩文星都没有查出闫北的身份,甚至连派出所都没有他的资料。

最后,巩文星结合闫北奇特的出现方式,还有混血的长相特点,下定结论,闫北是偷渡入境的外国人,甚至还可能是雇佣兵。

接着在脑海中幻想一出特工大戏。

一次任务中,闫北一时大意,刺杀失败。

不巧被大佬抓住之后,当做男宠羞辱玩弄。失去价值之后,就被丢到厦兹精神病院的门口。

这最符合巩文星的思想逻辑,甚至开始同情闫北的遭遇,和他的屁股。

晚上吃饭的时候,巩文星才笑意盈盈地出现在食堂。

端着餐盘直奔员工用餐区,坐到闫北的身边,满脸关爱,慈祥地对闫北问道:“怎么样,对新工作还习惯吗?”

“还行。”

闫北见到巩文星笑得莫名亲热,不自觉挪动屁股,离巩文星远了一点,巩文星接着凑过去,低声关心道:“今晚是不是你值夜?”

“每个安保人员入职的第一晚都要值夜,你立的规矩。”闫北回答道。

“啊对,是我定的规矩,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巩文星笑得灿烂,在闫北眼里却是奸诈,直到他还有别的心思。

“今天你别来找我,老子值班,没其他心思。”

闫北快速吃完晚饭,端着餐盘离开。

但是闫北已经决定了,今晚要“身体力行”,好好地安慰一下命途多舛的闫北。

夜幕降临,巩文星独自守在监控室,习惯性倒了一杯红酒,看着闫北独自巡夜。

夜晚的病院,安静诡谲。

有夜莺的歌声,病人的哭嚎,笑声,闹声。但是这时候还不肯睡觉的,护工已经过去挨个打镇静剂了。

闫北巡视完最后一栋楼,凌晨一点,整个病院安静下来。

巩文星看见门卫室的灯暗下去,想着闫北已经回去休息,于是悄无声息离开监控室,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向门卫室。

咔嚓……开门的声音传入耳朵。

闫北立即惊醒,从狭窄的单人床上,弹簧一般一下子坐起来,见到巩文星笑眯眯地倚在门边。

“半夜不睡觉!你来我这里做什么?”闫北生气地吼道。

“身为院长,我当然是来看你有没有努力为我工作。”巩文星厚脸皮地说。

“按照工作条例,现在是换班休息的时间。”

“那你是不是忘了,你得随时,随地,每天,满足我的需求?”

“老子今天没那个心情,改天!”

闫北现在很困,只想睡觉,根本没有欲望。

“你有没有心情不重要,我想要,你就必须给。”

巩文星一手还拿着酒瓶,晃悠悠地走到闫北床边,仰头喝酒,狡猾地笑着,张开腿跨坐到闫北的大腿上。

一手用力推闫北的肩膀,闫北的身子却直似床板,凶道:“说了,老子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大半夜要发骚,你找别人去。”谕琰

“你让我找谁?”

“53号,你的VIP病人,你们不是挺合得来的?”

“你说这种话,挺像吃醋的。”

“醉鬼!出去,老子要睡觉!”

闫北推开巩文星,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头,不想再搭理巩文星。

巩文星见他不为所动,懒懒地坐到椅子上,跷起二郎腿,继续喝酒。

脸颊有些红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巩文星竟然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勃起药就兴奋起来。

自信地伸手抚摸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撩动欲根,口中压抑地轻哼。

“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