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触碰,一阵瘙痒。

闫北将巩文星的脚踢开,骂道:“大早上发什么骚!你不用上班?”

“今天不上班,专门请假陪你。不过,我明天上班的时候,你就得和我回病院。”巩文星笑着说。

“行。”

肩膀的伤口已经愈合,线也拆了,闫北没有理由再赖在巩文星的家里。

他点头的时候,巩文星的脚又不老实地伸向闫北,这次直指闫北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