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镇定下来,把一块毛巾塞进闫北的嘴里。

“我这里没有麻醉药,你只能忍一忍。咬住毛巾,别咬到自己的舌头。”

“唔,嗯……”

闫北咬着毛巾,呜咽出声,侧颈暴起的青筋现实他此刻的疼痛值。

巩文星冷静地冲洗血污,用镊子夹出残留在肉里的子弹碎片,再用针缝合伤处。

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闫北硬生生扛下来,全程没有叫喊出声。身体上的青筋充血凸起,整张脸白如死色。

当巩文星用纱布缠好他的肩膀,结束包扎,闫北已经疼得意识不清,眼神有些涣散。

“闫北,闫北……你真行,居然没疼晕过去。”

巩文星脱下染血的白色乳胶手套,在闫北的眼前晃了晃。

闫北神色恍惚地抓住他的手腕,虚弱地呢喃:“别晃,晕。”

“好了,你现在可以躺下休息,不用硬撑了。放心睡吧,我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