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不能离开禁闭室,自己好好反省吧!”
陈廊嘭地关上门,落了锁,禁闭室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还好闫北手里有手电筒,勉强照亮屋子。
屋内没有床,也没有被子,他只能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百无聊赖挥动手电筒。
电量正在减少,电筒的光渐渐暗下去。
闫北闭上眼睛,仿佛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体液的味道。
嗅着那又腥又暧昧的味道。刚刚才软下去的分身,仿佛又要有反应。
“要死……怎么还能硬,那家伙的药这么有劲儿?!”
闫北惊讶地看着自己下身那过度“争气”的老二,侧身而躺,强迫自己睡觉,不再去想任何糟心事。
…… ……
陈廊赶到治疗室,齐素已经给巩文星挂上药水。
巩文星虚弱地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好像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陈廊站在病床边,小声对齐素问道:“齐医生,院长他还好吗? ”
“不太好,这次过敏有点严重。”
“都怪46号,要不是那小子……”
“不,不能完全怪他,是老巩非得去招惹46号。我之前就和他说过,这么玩儿,早晚得出事儿!他偏不听,哎~”
齐素无奈地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长长地叹气。
接着对陈廊说道:“你也知道46号不好惹,平时还不劝着他。”
陈廊为难地挠着脑袋,赔笑着道:“他是院长,我只是个打工的,院长要做的事情,我哪能劝得住。”
“你也得知道变通,不能总惯着他。”
“该服从的服从,该劝的也得劝。”
“像他之前和那些病人……哎!那样也就算了。现在又和46号搅和不清,只知道一味放纵,从来不考虑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齐素喋喋不休,陈廊接话道:“是,齐医生说得对。我以后会劝着他的。不该做的事情不做,不该惹的人,不惹。”
“等他醒过来,是得好好教训他几句。”
陈廊不好意思地连连点头,齐素对他摆手:“行了,现在很晚了,你走吧,我守着他就行。”
“嗯!那就辛苦您照顾院长了。”
“应该的,你去吧。”
齐素看着巩文星热红的脸,随即用沾了冷水的毛巾帮他冷敷降温。
有齐素悉心照顾着,陈廊很放心,这就转身离开。
齐素守着巩文星输液,换针水,一直挂吊瓶到天亮。
巩文星睡了漫长的一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才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朦胧的白色,他眨着眼睛适应了很久,才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及躺在一旁的躺椅上闭目养神的齐素。
“齐……咳,咳……齐素……”他咳嗽着,呼唤齐素。
齐素在浅睡中听见巩文星的声音,立即睁开眼睛,弹坐起来。
“老巩!你终于醒了!”
“嗯……没死成功,让你,呜咳咳,失望了吗?”巩文星声音虚弱的玩笑道。
“别胡说,瞎诅咒自己。”
“咳咳……不错,睡了个,好觉。”
“别动,我先帮你量一下体温。”
齐素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体温计,贴着巩文星的额头一测,已经恢复正常体温。
“你真的快要吓死我,昨天在禁闭室看见你被弄成那样,差点以为你这家伙把自己玩死了!”
“嘿,嘿呵,呵……咳咳……我命大,有你救我。”
巩文星咧开嘴,笑出声,精神恢复许多,声音依旧哑得不像话。
他的嘴唇被自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