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你说谁是婊子?”

巩文星抓住肉棒下面的肉团,用力抓捏,闫北疼得皱起浓眉。

“那些病人这么听你的话,你平时大概没少用屁股‘管教’他们。”

“怎么,你以为谁都能和我做?我也挑人的,长得不好看的,活不好的,不会舔的,我都不睡。”

巩文星将手电筒抵在闫北的下巴,勾起他的下巴,接着说道:“倒是你,你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那时候不是还想让53号给你口交么?”

“那是他自己犯贱,非要含老子的鸡巴!那家伙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随时发情的母狗罢了!”

“是吗?你敢说你不喜欢男人的滋味儿?”

“不喜欢!想到都反胃!”

闫北越是抗拒,巩文星就越是要挑战他的底线。

“张嘴!”

“嗯?呜!呜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