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地跑到巩文星的身后躲起来,把院长的身躯当作阻挡闫北铁拳的盾牌。

巩文星义愤填膺地站在闫北面前,挺起胸膛,表情严肃地与他对视,用眼神控诉他的暴力。

今晚明明不是闫北主动挑事,他现在却变成这里唯一的恶人,所有人的对立面。

闫北不服气,可是他懒得辩解,反正无论怎么解释,都是白费口舌。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暴力对抗暴力,再用暴力征服暴力。

即使对面的人与自己实力悬殊,他也从未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