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吐恶语,如果没有口球的阻挡,闫北的口水一定会吐在巩文星的脸上。

巩文星听清闫北口中恶毒的辱骂,但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反倒狠狠抓住闫北那两团因为过度充血而变成嫩粉色的胸肌,肆意地蹂躏闫北肿胀的乳头。

“闫北,你就认了吧,你明明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我的屁股吃你的鸡巴。”

“妈的!唔!呜!呜呜!滚开!”

无论是疼痛,屈辱,还是愤恨,都不足以形容闫北此刻的心情。

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一切都源于巩文星的浪荡。

巩文星继续享受闫北的巨根带给自己的欢愉,蜜臀左右摇曳,交合处一片湿黏,插在洞里的肉柱越变越硬。

“嗯啊~真是好棒的一根鸡巴,怎么会越插越硬呢?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 啊……嗬啊,啊~好深,每次都,顶到那里, 啊!!!我马上……马上要被你顶到高潮了……”

巩文星享受地闭上眼睛,身体宛如被铁签串起来,架在烈火上烤,从脚尖到发梢,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淫荡的呻吟从巩文星的口中源源不断地荡出,回旋在这个被暗红灯光照亮的封闭房间内。

红色的灯光,和欲火一般的红,是情欲的催化剂。

红光照亮巩文星的性感身躯,乳头也变得更红,被汗水浸得湿漉漉,泛着淫光。

巩文星的耳边响起更多急促的喘息,声声交错,越发贴近,迫不及待。

那些不是闫北的声音,而是围观“群众”的粗喘。巩文星和闫北的身边还围着七个“饥肠辘辘”的赤裸男人。

他们将巩文星和闫北包围起来,胯间的淫热性器全部苏醒,每一根都直直地挺立着。各色各样,大小不一的男性生殖器,直指巩文星。

如同训练有素的兵,男人们的鸡巴整齐排列,等候院长的召唤。

“看看你们,真是没有耐心,都不听话。”

巩文星笑着扫视周围的男人们,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终于有男人忍不住了,挺着硬到快要爆炸的巧克力色大鸡巴抵到巩文星的嘴边,哑声说道:“院长,我快忍不住了,帮我舔……我想插进你的嘴巴里。”

巩文星垂眸,眼神妖媚地睨着男人,随即伸出红彤彤的软舌,缠上男人的肉棒。

第二个男人也按捺不住,抓住巩文星的右手伸向自己那根滴着淫水的肉棒,说道:“院长,不要偏心啊,我也要,摸一摸我的鸡鸡,这里都湿了。”

第三个男人沉默,默默地低头亲吻巩文星的左手,也抓住院长的手掌抚摸自己的下身,在巩文星的手里耸动。

“院长,我想舔你的乳头,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第四个男人,还没有得到巩文星的允许就低头含住他的右边乳头,孩子似的吸吮着软乳,品尝院长的乳香。

“院长的这边也不能闲着,让我来安慰吧。”

第五个病人更加自觉,伸出舌头缠绕巩文星左胸口的那颗空虚红豆,把它舔得更湿,更软,变成淫靡的水红色。

“院长~你的鸡鸡看起来快要涨到爆炸了,我用嘴巴帮你释放出来吧。”

第六个病人趴在巩文星的身下,他的身形比其他几个人瘦削许多,仰着一张娇气的脸,肌肤冷而苍白,鼻尖和苹果肌透着一点兴奋的霞红。

他的眼神没有光彩,舌头功夫却很好。舌尖刚缠上巩文星的分身,就使巩文星猛地颤抖,淫穴缩得更紧。

最后一个还没有被院长宠幸的男人只得用胸膛贴上巩文星的后背,抱住巩文星,与他肌肤相亲。

巩文星的后腰十分敏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男人湿漉漉的大肉棒正在摩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