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只有一次,还有,以后不要用你的身体当筹码,去换取任何东西。”
“怎么,你怕我再去卖身?”
巩文星只是想说一个玩笑话来缓解气氛,闫北却生气一般,不再说话。
他确实怕,怕巩文星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而他不在巩文星的身边。
车子很快来到病院门口,闫北将车子停在病院门口,那个巩文星经常停车的位置。
罗大爷发现陌生车辆,他如往常一样上前登记车辆信息。
当他看见坐在副座的巩文星,惊讶地叫出声:“哎呀!院长!你,你回来了!”
再一低头,罗大爷看见坐在巩文星身边的人是闫北,更是瞪大眼睛,惊讶得合不拢嘴。
“小闫啊?怎么是你?真是好久不见,你们,你们这怎么会一起过来?”
没有回答,闫北从容地走下车,才对罗大爷说道:“我顺路送他回来。”
巩文星也下车,第一时间询问罗大爷病院的情况。
“罗叔,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病院怎么样?”
“都挺好的,齐医生只说你出差去了,我还在寻思你什么时候回呢。”罗大爷笑着说。
巩文星点头,默默看向熟悉的病院大门,并没有着急走过去,回首对闫北说:“闫北,那我走了。”
闫北又点起一只烟,吐了一口烟圈,然后对他摆了摆手。
巩文星觉得闫北的态度太过淡定,甚至有点奇怪。但是他没有回头,和罗大爷一起往病院的大门走去。
直到病院的大门重重关上,像隔绝的两个世界,天各一方。
巩文星这才回头看向大门,不知道门那边的闫北,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经意地叹气,巩文星走进放风广场。
广场上只有零星的几个病人,两个护工分别站在广场的东西两侧看护,整个病院显得十分萧条。
齐素在办公室远远看到巩文星回来了,立马冲下楼。
到了巩文星跟前,他焦急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巩文星!你……你到底……”
“齐素,你先别激动,回办公室,我慢慢和你说。”
巩文星倒是很淡定,搂住齐素的肩膀,快步走向办公楼。
两人进了办公室,关上门,齐素才开口:“老巩,给我老实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儿了!说什么要出差,留下一沓钱就一声不响地消失,我还以为你要丢下病院远走他乡了!”
巩文星抓到重要字眼,疑惑地道:“钱?什么钱,我哪里有钱留给病院呐?”
说起来,自从苏良亦离开病院,沈姜就撤了投资。
病院经营很艰难,日子过得紧巴巴,不得已卖了一些设备,病人还是走了一半。这一年来,几乎是靠巩文星的积蓄撑着。
要是再拉不到新投资,病院恐怕就要保不住。巩文星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再留给病院了。
齐素更加摸不着头脑,又问道:“不是你留了钱,找人来修缮病院的?”
“哈?我哪里有钱修病院啊?齐素,你是不是糊涂了……”
不对,安静下来,巩文星这才注意到,楼下传来突突的装修声。
“那些装修工人,治疗室的新设备,还有升级病房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齐素严肃地发问,把巩文星问得有点蒙,但是他几乎可以猜到怎么回事。
“钱,你说的那些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巩文星问道。
“就是你翘班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来着……”
“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把钱送过来的?”
“看到了,是一个挺谦和年轻男人送过来的。他说是你让他来送钱,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