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北眼尖,从柜子里掏出一双粉色的铃铛乳夹。

他将两只乳夹分别夹住巩文星的乳头,巩文星才发出一点疼痛的声音。

“走吧,主人带你去吃饭。”

还不等巩文星适应这身新装扮,闫北就再次牵起狗链。

巩文星只能忍着膝盖的疼痛,随着绳子的牵引往前爬。稍微慢了几步,脖子上的项圈就要将他的脖子勒疼,很快就连脖子也被摩红了一圈。

还好一路上都铺着地毯,巩文星的膝盖落在地毯上,得到一点缓冲,还能勉强忍受。

手脚都穿戴着兽爪,巩文星爬行得并不顺利,头上戴着兽装头壳,也不怎么看得清外面的情况,摇头晃脑的模样,很笨拙。

卧室外面是一条宽敞的走廊,看起来像私人住宅,并不是酒店之类的地方。

一路上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踪迹,巩文星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知道,太阳已经落山了。

闫北拉着巩文星走到餐厅,巩文星的鼻子先嗅到了食物的香味,肚子立马不受控制地咕咕叫起来。

终于看见周围有人,但他只看得到他们的鞋尖,都穿着皮鞋,估计还是闫北的小弟,或者保镖。

他们此刻或许都在注视着闫北的“新宠物”,可是没有人说话,保持沉默,静静地看着巩文星在地上爬。

走到餐桌前,闫北独自入座,把链子随意地挂在椅子的把手上,开始用餐。

闻到肉的香味,巩文星的肚子再次咕咕叫起来。性欲可以忍耐,本能的食欲更加难以克服。

“我的乖狗狗,肚子饿了?”

闫北笑出声,巩文星立马点头。

“来,我喂你。”

闫北用叉子叉起一块三分熟的牛肉,伸到巩文星的面前。

巩文星仰起头,张开嘴巴。

叉子从头套的嘴巴位置塞进去,肉块上的酱汁涂抹到巩文星的脸上,好不容易才咬到肉。嚼着半生不熟的牛肉,好像咀嚼生肉一般,回到茹毛饮血的时代。

“好吃吗?”

他问什么,巩文星都只会点头。

“还想吃什么?虾怎么样?”

巩文星又点头,闫北用叉子叉起一块大虾,却将肉抛在地上。

“吃吧。”

他故意把肉丢在地上,是想侮辱巩文星。巩文星一点不在乎,没有丝毫犹豫就趴下去,头套杵在地上,阻挡他用嘴巴衔取肉块,于是双手并用,捧起肉块,再塞进头套里。

咀嚼这块沾了灰的虾肉,巩文星尝不出什么味道,味同嚼蜡。

他没发现闫北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好像嚼蜡的人是自己一般,闫北沉声道:“吐出来。”

巩文星这次却摇头,嘴巴还在咀嚼,怎么都嚼不烂那块肉。

“喂!老子让你吐出来!”

巩文星不管肉还没有嚼碎,硬要咽下去,肉却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了。

闫北立马一手卡住他的脖子,两根手指伸进巩文星的嘴里,手指的掏压将巩文星弄得反胃难受。

“唔……咳咳!”

巩文星还是将到嘴的肉吐了出去,胃里一阵痉挛,身体微颤。

他已经很明白了,折磨自己就是折磨闫北,所以他愿意被折磨。

“小俊!把他的食物拿过来。”

闫北向解俊示意,被摆在巩文星面前的还是解俊早上放进他的笼子里,他没有吃的那份早饭。

“吃干净。”

巩文星心里发笑,还是听话地趴下去,戴着头套的脑袋扑在饭盘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饭没有馊,只是冷饭吃起来没有滋味。头套很快被弄脏了,兽偶鼻子和脸上沾着油和饭粒,邋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