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现在,也喜欢,玩这种把戏?”巩文星的声音沙哑,讥讽地说。
闫北随即打开笼子,抓住拴住巩文星脖子的那根铁链,用力拖拽,硬生生将巩文星拽出笼子。
“喂!你干什么!啊!疼!闫北你是不是疯了!”
拉拽的动作十分粗鲁,他根本不管巩文星是否会疼,仿佛他只是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主人不在家一天,你就勾搭上别人了,真是不乖。”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那身上的衣服,哪儿来的?”
“是那个叫解俊的人给我的!”
“脱了!老子才是你的主人,谁允许你穿其他男人的衣服!”
闫北生气地怒吼,巩文星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发红的眼睛瞪着高高在上的闫北。
“你玩够了没有?我病院里还有事,你先放我回去,你买我的钱,就当是还我那些武器的钱,以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我们之间的债,是用钱可以还得清的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来找你了,你却把我不当人。闫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巩文星也很生气,想不到自己等了那么久的人,会变成一个不讲理的禽兽,他很失望,也很委屈。
“很简单,我要你陪我玩,玩到爽,老子就让你走。”
这句话,原本是巩文星对闫北提的条件。
现在身份转换了,闫北才是上位者,巩文星没有拒绝的机会。
“呵……呵呵……”
巩文星笑了,是他自食其果,也怪不了别人。
“随你吧,只要你开心。”
他不想抵抗了,他从来都是不由自己。
闫北笑起来,拉动狗链。
“既然要做我的狗,那就要有狗的样子,爬过来。”
铁链牵引着巩文星,巩文星咬着牙,四肢并用,在地毯上爬行。
他看到闫北走向浴室,浴室的地面不像地毯般软,是冰凉的瓷砖,膝盖落在上面,很快就红了。
闫北牵着巩文星进了淋浴间,突然打开淋浴喷头,冷水瞬间从巩文星的头顶浇下去,透心的冰凉。
浑身湿透,但巩文星仍然倔强地抬头望着闫北,用眼睛表达自己的气愤。
“狗,是不能直视主人的, 以后不准这样看着老子!”
闫北皱着眉毛提醒,巩文星低下头,咬着牙似的回答:“是,主人。”
他承认了两人的从属身份,闫北的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快感。
因为巩文星的一声“主人”,就足以让闫北的鸡巴着火。
“巩文星,你真是个贱货!就那么想被老子玩?”
闫北抓住巩文星的头发,皮鞋踩向巩文星的下身。像巩文星当初折磨他一样,折磨巩文星。
巩文星疼得轻哼,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身上湿透的蕾丝内衣贴在苍白肌肤上,遮不住敏感地带的形状。
闫北冷声命令道:“起来,帮你的主人脱衣服。”
“是。”
巩文星头顶着淋浴花洒不停地浇湿,水温一点点升高,身体稍微暖起来,手指却依旧颤抖。他无言地解开闫北的衣服,外套,马甲,衬衣,一件件脱掉,直到赤裸相对。
“期待被主人操吗?”
巩文星不说话,也不看闫北,只是低着头。
闫北掐着他的腰将他转过身,巴掌挥打在巩文星的屁股上,照着红色胎记,狠狠抽打几下。
“不说话?还敢给主人甩脸色?”
“疼……疯子……”
“好,还辱骂主人,就是欠干!”
发热的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