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北!”
“闫北!!你混蛋!”
巩文星生气地叫骂,闫北冷冷地询问在场的男人:“谁先上?”
依旧没人敢动。
巩文星气急地将一张被汗水浸湿的字条,扔到闫北的脸上,怒吼道:“闫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还算不算数!”
那是巩文星送闫北出院的那天,闫北亲手写下的欠条。
“记得。”
闫北冷漠地回头,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支票,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解俊:“小俊,给他。”
解俊接过支票,再转交到巩文星的手中。
“随便你写。”
闫北话音刚落,巩文星就把支票撕成碎片,然后提出自己最后的条件:“闫北,既然是你赎买我,那必须由你使用我。”
“使用你?”
“对,只能是你!”
“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永远留在这里,数不清的男人,可以不分白天黑夜地操你。”
“我不信,你舍不得。”
“舍不得?呵……可笑!巩文星,你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是你欠我的,必须还!”
“好!既然你想要,老子还你就是了。”
闫北再次上前抓住巩文星的手腕,离开满是人的包间,又走向走廊尽头的空包间。
空的包房内没有开灯,只有淡紫色的走廊灯光从半透的玻璃门外照进来。
巩文星狼狈地跌坐在沙发上,看着闫北向自己压来。
不过闫北只是骑压在巩文星的胸膛,利落地解开腰间的皮带,先用皮带捆住巩文星的手腕,然后拉开裤链,将自己还没硬起来的鸡巴强行塞进巩文星嘴里。
“唔!啊……呃,呜……唔!”
那根又软又粗的东西滑进巩文星的嘴巴,就像含住一条热的果冻。他很想咬下去,可是闫北的手捏住巩文星的脸颊,不许他的牙齿磕到自己的大宝贝。
“不想被他们干的话,就好好帮老子舔!”
“唔!!你……”
巩文星没有办法拒绝,闫北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挺腰往前,将软着的鸡巴全部塞入巩文星的嘴巴。
巩文星心中屈辱不堪,但他只能闭上眼睛,被迫接受。
放松了嘴巴和舌头,逐渐感觉到闫北的东西在自己嘴里变热,像被充了气一样,越涨越大,越大越硬。
他的舌头习惯性地缠上男人的鸡巴,吞咽着唾沫,像婴儿吮吸母乳一般伺候闫北的硕大。
闫北咬着牙根,颈脖间的青筋凸显,愤愤地说:“操……你以前不是很会舔的吗?才一年不见,口技退步那么多?”
不是巩文星的口技退后,而是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闫北做这种事情。
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将巩文星的嘴巴被撑得发酸,他在他口中抽送起来。
闫北确定巩文星不会下口咬自己,手才往下移动,抬起巩文星的脖子,让他把大鸡巴吞得更深。
“呼……对,就是这样,要把老子的鸡巴全部吃进去,还要把老子的精液也吞下去。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样?”
闫北粗鲁地抽插,没有一点柔情地侵犯巩文星的口腔和喉咙,这样的感觉,和强奸他的嘴巴没有什么区别。
硬热的肉棒干到他的喉咙口,还要往里进,巩文星的喉咙承受巨大的挤压,却不能反抗。
手脚一起软了,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无力,巩文星的眼睛越来越酸,一滴泪水从紧闭着的眼睛一角流淌下去。
闫北却越来越兴奋,摆腰的频率加快,在巩文星的嘴巴里捅顶不停。
他爽得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