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就是我。养熟了的狗,哪舍得放它走?”

“我呸!”

闫北啐了一口唾沫,弄脏了巩文星的皮鞋,但他只是轻笑。

用纸巾擦掉皮鞋尖上的唾沫,巩文星悠悠地说:“闫北,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