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被操尿的话,劝你今晚别再招惹老子!”闫北凶巴巴地说。

“那你过来,帮我吹头发。”

“什么?”

“过来~我现在感觉头晕,你帮我把头发吹干。”

巩文星继续装柔弱,模仿病恹恹的美人林黛玉,抚着额头,偷瞄闫北无语到想骂人的表情。

“真是麻烦!”

闫北暴躁地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用被子裹住巩文星,坐到他身后,将吹风机的风量开到最大,然后动手蹂躏巩文星的头发。

巩文星就安心地靠在闫北的身上,闭着眼睛享受服务。被垂直的头发丝遮住巩文星的眼睛,他仿佛已经陷入冥想之中。

吹风机停了,巩文星也不动作,就像已经睡了一般,安静地靠在闫北的臂弯。

“已经好了。”闫北推他道。

巩文星温柔地手握住闫北的手,把脸颊贴上去,发现闫北的手背上自己咬出来的淡红色的牙印。

他淡淡地开口道:“闫北,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天生不行?”

“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尽管嘴上这样说,闫北还是很好奇。

巩文星也不再卖关子,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你可能想象不到,我父母一起去了之后,病院就全部交到我手上。”

“但是这样一个精神病院,单单靠病人交的住院费是很难维持下去的。当然,我也是接手了之后,才知道管理好一个精神病院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作为院长,除了平时统筹院内的职工,病人,各方面都需要亲力亲为。有时候也需要出去找赞助,拉投资,”

“有一次,我去叹赞助,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或许也是酒里馋了春药的酒,我被一群男人轮奸了。”

“我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个人,但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被他们射满了精液。那东西的味道,我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总觉得自己身上满是那种恶心的气味。”

“后来,我就发现我没办法勃起了,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并且我还对精液产生过敏现象,是会要命的那种过敏。”

“我问过齐素,他只说是心理和生理因素共同造成的排斥反应。”

“不过也没关系~后来我研制出对症的勃起药,下面再不争气,也照样能用。”

巩文星一贯强颜欢笑,闫北在他的笑容里看见苦涩的味道。

闫北从小没有父母疼爱,也遭受过非人的侵犯,他能理解巩文星的失意,却不理解他的某些行为。

“这也不是你和病人乱搞的理由。”闫北说道。

“你说谁?53号吗?”

“嗯。”

“53号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同时也是性成瘾患者。他发病的时候,不管是和人还是狗,他都会骑上去。”巩文星笑着解释道。

“你还笑得出来。”

“我是笑你,闫北,大概不知道自己吃醋的样子有多可爱~”

巩文星又要去捏闫北的脸,闫北捉住他的手,严肃地问:“你的父母当年出了什么事故?你有没有想过,其中有没有什么蹊跷?”

“怎么突然这样问?”

“因为我知道和我的养父沾上关系的人,最后都不得善终。我觉得你父母的去世会不会和地下仓库的那些东西有关。”

“你知道什么内幕?”

“不,只是猜测。”闫北摇头否认。

巩文星这才说出困扰自己多年的疑惑:“我的父母的去世确实很蹊跷。他们出国之前嘱咐了我很多事情,好像知道自己会出事……”

巩文星的父亲走之前就做好了把精神病院交给巩文星的准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