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北往前一步,双手握住巩文星的腰,摆弄他的腰臀,仔细欣赏他屁股上的红色胎记。

以前只顾着蛮干,现在才觉得,巩文星臀部的这块胎记的形状很漂亮,像一只展翅的红色蝴蝶。

捏着臀肉,将红蝴蝶捏得变了形状,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巩文星一点不分心,把勃起药倒在软榻的性器上,一手抚摸自己的欲望,看着它在勃起药的作用下开始有了反应。

乳头也硬立着,乳头一圈都被闫北掐得微微红肿。

他不免小声地抱怨:“你看你,你把我的乳头都掐红了,真是粗鲁。”

沾着淡粉色黏液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尖,轻轻打圈按摩,酥麻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巩文星咬着嘴唇,用眼神向闫北诉说自己的不满,如泣如诉的眼波流转,将闫北看得心颤。

“明明是你自己要我弄的,还怪我把你弄疼,真难伺候。”闫北嘟囔道。

浴室的镜子蒙着一层水汽,朦朦胧胧,只是隐约印出两人在一起交叠的暧昧身影。

巩文星的肩头泛红,是欲望的颜色,也很撩人。

闫北不禁低下头,发烫的嘴唇落在巩文星淡粉色的肩头,就像恋人一般,温柔地亲吻他濡湿的肌肤。

“闫北,你是不是又硬了?”

巩文星对闫北的亲近很欣喜,抬手抚摸闫北热热的侧脸,与他耳鬓厮磨。

“是你勾引我的。”

“对,是我勾引你的,那就和我做到爽吧。”

巩文星掌握闫北脸颊的方向,嘴唇再次黏到一起,舌头互相舔舐,欲望的电流从舌尖传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掐住巩文星腰臀的双手收紧,继续往上抚摸。闫北的手指捏住巩文星的乳头,沾着已经被体温浸热的软乎乎的乳尖,勾动巩文星的性欲。

下身的欲根在勃起药的作用下硬起来,巩文星一手抚摸自己的欲望,一手伸到后面抓住闫北的勃起。

两人同样的兴奋,身上是湿的,心里是热的。

还不够,巩文星觉得还不够,他还想要闫北给自己更多。

“又硬了,再进来。”

“安全套,给我。”

“等等。”

巩文星的浴室里也随时备着两盒安全套,是上次和闫北一起去超市买回来的。

他从盒子里随意抽出一个加大号安全套,蹲在闫北的面前,脸颊贴着又硬又热的大鸡巴,手指捏着安全套,用牙齿撕开锯齿包装,然后就将套子含进口中。

“你怎么吃了?”闫北惊讶道。

巩文星却不回答,勾起嘴唇笑,然后张开嘴巴,慢慢包裹闫北的肉棒。

原来安全套被他咬住,嘴巴含肉棒的时候,安全套已经完美地套在上面。

“怎么样,还满意吗?”

“操,花活真多。”

闫北瞠目结舌,从前的金瞬可没有让闫北戴套的习惯,所以没有见过有人把戴套都玩得那么有情趣。

他将巩文星拽起来,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将巩文星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然后咬住巩文星的嘴巴,尝到他口中草莓味润滑液的味道。

黏糊糊的舌头互相勾着,缠着,闫北抓起巩文星的大腿,搭在自己腰侧。

肉棒已经迫不及待,挺进巩文星底下还湿着的骚穴。

“呜,唔喂……嘴巴被你咬疼了,还是,不会接吻……”

巩文星一手勾住闫北的脖子,亲自教他如何用嘴巴调情。

“你倒是很会。”闫北闷声道。

“这话怎么那么像吃醋呢?”

“抱紧了。”

闫北按住巩文星后腰,往下一沉,握住肉棒顶到巩文星的后洞,往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