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星!你!”

“要吃,我要吃……”

闫北下意识以为是巩文星,直到听清楚他的声音,才发现趴在自己身下的人居然是莱安。

“操!滚开!”

闫北气急了,一脚就将莱安踹下自己的床,按亮床头灯,摸到手枪,指着趴跪在地上的莱安。

“你大半夜到老子房间来做什么!”闫北暴躁地吼道。

莱安可怜巴巴地瘫坐在地上,身体颤抖,脸颊绯红,他抬起神色涣散的双眸,舔着嘴唇,对闫北乞求。

“呜~呜呜……我受不了了,我好难受,我的身体好热~我想要,想吃精液,给我吃,我要吃~”

“妈的!有病!”

闫北本就在气头上,莱安不请自来,算是踩到一枚即将爆炸的地雷,他简直一点就着。

“给我吧,你要不要和我做爱?我好想做啊……”

被枪口指着,莱安却不知死活,神色痴痴地爬过去,抓闫北的脚,又被嫌弃地踢开。

“滚!马上离开老子的房间!”

“我不,我不要,我要死了,再不做爱我会死的~”

莱安干脆扑过去,紧紧抱住闫北的腿,用发烫的脸蹭闫北的下身。闫北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开!再不滚出去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闫北掰开他的手,他又缠上去,简直比橡皮糖黏得还紧。

“老子让你放手!”

闫北终于忍无可忍,抓着莱安的头发,一把将他甩开。

莱安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背撞到门上,吃痛地闷哼。

巩文星听见动静,匆匆穿上衣服跑到闫北的房间,刚好见到莱安撞在门上,鼻子里流出一汩鲜血。

“这是怎么了?闫北,你打的?”巩文星跑过去,震惊地问道。

“老子打的就是他!贱货!大半夜跑到我床上来,不就是欠揍!”

闫北还在气头上,根本不想解释。

巩文星连忙用纸巾帮莱安止住鼻血,莱安望着巩文星,拉住他的手,抽抽搭搭地说:“怪我……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只觉得身体好热,好难受。”

“很热?难道是发烧了?”

“是,我在发烧……”

巩文星用手去碰莱安的脑门,莱安就顺势靠到巩文星的肩膀上,一点汲取温存的机会都不放过。

闫北瞪着莱安,控制不住地怒吼:“你还装!你他妈的装什么装!”

“闫北,你先别生气,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床上脱老子裤子,还一直说想要老子操他,贱货!被男人干傻了!”

莱安依旧痴笑着,双手勾住巩文星的脖子,凑过去:“院长~我,我觉得好渴,我想吃精液,你能给我吃吗~”

“我看你真是疯了!”

闫北伸手抓住莱安的衣服,像拎小鸡一般将他从巩文星的身上拽开。

“他看起来不太对劲啊。”巩文星摸着下巴,思索道。

“我看他就是你骚病犯了,欠干!”闫北气呼呼地说。

“你等等,我问问他。”

巩文星又蹲下去,看着莱安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问:“莱安,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就是,总是在晚上的时候觉得非常饥渴,很想做爱?”

莱安怯生生地点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你这是病了。我猜测,你在会所的时候吃了太多催情药,留下后遗症了,你现在是性成瘾的症状。”

“那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巩院长,求你帮帮我,我真的觉得好难受,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