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看着他。”闫北回答道。

巩文星笑着点头,又对陌生男人问道:“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我是,莱安。”男人哆哆嗦嗦地回答。

“莱安,莱安~哈哈,是个很好记的名字。”巩文星笑着说,点火启动汽车。

“你认识金瞬吗?”闫北突然冷不丁对莱安问道。

“金瞬?”莱安重复那个令闫北觉得刺耳的名字,思索几秒,摇头回答:“我……我不认识。”

“你看,他都不认识金瞬,现在你放心了吧?”巩文星安抚闫北。

“开车。”闫北冷声道。

“好,两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回家了。”

巩文星似乎很开心,一脚油门,车子漂移一般甩出停车位,驶出山路,回巩文星的家。

车子停在巩文星家门口,莱安算是缓过劲儿来,自己开门下车。

巩文星立即上前关心:“怎么样,你能自己走了?”

“嗯……我,可以了。”

“这里是我家,你先在这里休整一晚,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

“好,谢谢,谢谢您,攻院长,您像沈董事长说的一样,是个好人。”

“哈?董事长是这样说我的啊~”巩文星笑得合不拢嘴。

闫北却冷哼一声,给了莱安一个白眼:“能走了就自己走进去,别磨磨蹭蹭。”

闫北大步流星进屋,莱安的双腿还是颤巍巍的,巩文星只好扶住他,他才挪动步子,和巩文星一起进屋。

莱安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家,有些不知所措。

巩文星扶着他坐在走向一楼的浴室,说道:“看你身上脏兮兮的,先进去洗澡吧,我一会儿给你安排房间。”

“好,谢谢。”

巩文星帮莱安放好热水,热气蒸腾,浴室里暖起来,莱安的身体也慢慢恢复温度,终于不发抖了。

巩文星看着莱安身体上斑驳的淤青,还有小片已经结痂的血痕,问道:“你身上这些伤,都是客人弄的?”

“嗯,是……”

“真可怜,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巩文星说话的时候,看向站在门口的闫北,记得闫北第一次躺在病院门口的模样可比莱安凄惨多了。

然而闫北不说话,只是靠在门框上,没好气地对巩文星说:“你还在里面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帮他洗澡?”

“怎么,你吃醋了?”巩文星笑眯眯地问他。

“切,你想多了。”

闫北转身离开,门外随即传来他的声音:“巩文星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你先回屋休息吧,我等会儿去找你。”巩文星对门外喊道。

闫北不做声了,巩文星才对莱安说:“洗漱用品你都可以直接用,缺什么再喊我。”

“嗯……好。”

莱安点头如捣蒜,巩文星交代好之后才离开浴室,走到闫北的房间,没敲门就推门走进去。

闫北正在脱身上的西装,他觉得这衣服将他束缚得紧,浑身不得劲儿。

刚才抱过莱安,还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上都沾染了鱼腥味,或者说,是类似精液的气味,让他觉得反胃。

巩文星来了,他也不停下动作,脱了西服外套,接着解开领带、衬衫的袖口,以及箍住衣领的纽扣。他将扣子一粒粒往下解,肌肤也一寸寸裸露。

巩文星坐到闫北的床上,饶有兴趣地望着他宽衣解带。

“闫北,你这是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很奇怪,很别扭。”

“我奇怪?我看奇怪的人是你!”

闫北瞪了巩文星一眼,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