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唔啊~院长好棒,您的鸡鸡又,又把我塞满了……我好满足,已经期待一早上了。”

徐桃的夸赞使巩文星喜上眉梢,舌尖舔湿一圈唇瓣,他挥手拍打徐桃的肉臀,笑道:“昨天才干了三次,这里还这么紧,真能吸啊。”

徐桃呜呜咽咽地扭着屁股,故作诱态,抓住巩文星的手渴求道:“院长~您快点用力,像昨晚一样,狠狠地干我的屁股,用您的大鸡巴用力干我,操坏我吧!”

“骚货,马上就满足你!”

巩文星挺直的肉棒缓慢地在徐桃的淫洞中摩擦,点燃香烟,口中吞云吐雾,腰臀才开始快速顶撞。

巩文星虽然不举,但是硬起来的尺寸十分优越,他将徐桃干得心神荡漾,放声娇喘。

“啊~院长,院长,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好舒服啊~”

“骚屁股,再夹紧!骚水都流出来了,好好夹住,不要弄脏我的西装裤!”

“呃嗯,嗯……啊,可是太舒服了,院长,院长的鸡鸡好会操,我,呃嗯~我快高潮了。”

“不准射,我还没爽够。”

巩文星俯身抓住徐桃的分身,烟雾吐在他的脸上,笑着夸赞:“还是你的屁股最得我心。”

徐桃神色迷蒙地吻巩文星脸颊,劝道:“院长,您少抽烟,当心又犯病。”

巩文星的手指捏住烟嘴,抚上含住徐桃的嘴唇,往他嘴里渡烟。从徐桃嘴里进去的烟,反倒从鼻子涌出来。

“你不也会抽烟吗?故意装清纯勾引我是不是?”

“是,因为好喜欢院长的鸡巴,和您做爱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你这样夸我,我真的会感动到哭的。”

于是更加卖力地操徐桃的屁股,把这骚货干得更淫荡,叫得更大声。

巩文星和徐桃干柴烈火,早已把闫北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十一点,太阳接近顶空,已经有点晃眼。

闫北侧目,目光一直盯住那间唯一拉着窗帘的病房。

突然站起身,脚下踉跄,陈廊连忙扶住他,问道:“046,你要去哪儿?”

“卫生间。”

“你坐下,我推你去。”

“不用,我已经能走路了,你不用每天都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照顾。”陈廊诚实道。

“照顾过头,我会有负担。你不用跟着我,还有和你们院长说一声,以后也不用派人专门照顾我。”

闫北拒绝陈廊的好意,迈开步子,脚步缓慢地走向住院楼。

还是那间治疗室,闫北昨晚就在这里听见过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

今天,还是这里。

隔着门板都能听见里面的撞击声,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一声接一声,快速,急切地传入闫北的耳朵。

昨天陈廊推着他从这里经过,没有机会细看,今天倒是要好好确认一下,里面的人到底是巩文星和徐桃。

治疗室的门上有一个探视小窗,屋内的治疗床周围本该拉着白布帘,但巩文星和徐桃两人没有多少羞耻之心,帘子只拉了一半。

闫北从小窗看见一双赤足在半空中晃荡,巩文星抓着徐桃的小腿,满身热汗,痴迷地顶胯冲撞徐桃的屁股。

他半仰着头,侧脸弧线撩人,喉结滚动,汗滴顺着侧颈滑落,浸湿白色衬衫的衣领。

白大褂半挂在臂弯,领带吊儿郎当地挂在胸前。白衬衫敞开着,露出一片汗湿的胸膛,衣服的后背一大半被汗水染湿。

巩文星的乳头很敏感,特别是做爱的时候,没有抚摸也会硬挺。特别是手臂用力的时候,胸部聚拢 ,胸口两颗红豆更挺,一双湿汗淋漓的乳头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