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还记着皇后的话对江宴说道:“世子病重之身虽有好转,也要注意休息。帝后体恤,特让奴婢跟世子说,今日不必陪伴公主一同入宫。”
江宴被人搀扶着,虚弱向宫里的方向拜谢。
桂嬷嬷见此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借口回宫复命早退了。
她一走,江宴立马从魏锦绣身上站了起来,问道:“刚刚压得不重吧?”
魏锦绣不想理他,要不是他装病自己也不会被赐婚给他,再说了装病也不好好装,天天人前一个样在她们面前又是另一个样的:“怎么可能不重?我刚刚以为世子瘫痪了,浑身无力呢。”
江宴嬉笑不甚在意的嬉笑,“瘫痪是假,本世子只是伤了内腑而已。”
魏锦绣帮他纠正:“伤了内腑也假,你只是伤了腿而已。”
这么多天相处魏锦绣何止是知道他只是伤了腿而已,还知道他之所以被他自己的马绯红甩出去,是因为他自己手欠,在马上也不老实,一会儿揉绯红的耳朵,一会儿又遮他的眼,但惹火绯红的还是它的主人揪它的粽毛!!
它的毛发可是它血脉纯正的证明,宝贵着呢,平常别人碰一下它的毛它都要气的拿前蹄踹人,更别说揪了。
不飞他难不成还惯着?绯红自以为是条宝马,且有它自己身为宝马的傲气与脾气,绝不惯着谁。
江宴:“……”
江宴正色道:“公主,好歹在人前,我们说话还是需要注意一点。”
魏锦绣点了点头,转过去认真的问道:“世子的马在哪里?本公主今日进宫能否见上一面。”
江宴犹豫不决:“本世子的马别说是绯红了,就是还在翕州的果红,公主若是想用也可以的。”
“就是……”江宴如实道:“这绯红乃是西北草原上的无拘的野马,最是凶悍桀骜,我当年驯服它都废了许多力气,这些年它也不肯让别人靠近,就连我爹之前想摸它都险被踢伤。你若想见,还是等我病好亲自带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