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官威,他往杜天德身前一站,杜天德仿佛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结果了。他的头太不下来了,低垂着浑身都在颤抖大人……大人饶命……”

“好。”擦完核桃的布被人他随时一扔,飘到桌子底下,徐儋低眸面带善意地说道,“你告诉我是谁让你送这船货的。”

杜天德听见他的话只是抖得更厉害了,压根没有开口的意思,徐儋笑了“不想说又想让我放了你,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来人,上刑。”想着魏锦绣也在船上休息,徐儋给人上刑的时候还把杜天德的嘴给塞了团东西。上刑的时候还就带着了小时候的私恨,徐儋是一点也没有让人手下留情。

等江宴来的时候杜天德已经被他们折磨的半死不活,纸上也歪七斜八的写了点东西。

江宴走过去拿起地上的纸,看了之后不满意地看了徐儋一眼。

“上了半天刑,就问出这点东西?”

徐儋也很无奈,核桃都被他盘热了,桌上茶也换了好几轮,该上的刑他也都上了,杜天德就是死咬着自己也不知道魏锦绣怎么上了他的船。都是商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徐儋也无法。

“还是你上的力度不够大,这么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逼供自己的老相好呢。”江宴从杜天德身上跨过,顺势坐在徐儋身边。

徐儋被他说的笑了出来,“就他?”

江宴没有说话。

徐儋看着旁边小厮殷勤地给江宴倒了杯茶送去,江宴刚接过低头喝了一口,他就故意说道,“我确实没有让人上大刑呢,这不是怕你和魏锦绣在旁边房间妮侬我侬,我这边动作太大扰了你们吗?”

江宴不知道徐儋在曲江那晚去过他们船上,自然也没有把他这话多想,只是单纯以为徐儋是在跟他开玩笑。

放下茶杯,江宴看向杜天德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而他心里想的,没有人比徐儋更能了解:“依稀记得当年因为李飘香一事去李大人那里报案时,被衙差赶了出来……”

江宴没有说完,也确实不用说完,任时间飞逝也总要允许有些经历过的事情历历在目。

衙门口几个当差的衙差杵着棍棒在门口聊天,瞧见走上台阶的两个富贵小公子一开始还是笑脸相迎,“哟,两个公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这可不是你们可以玩闹的地方,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快些走吧。要不然又来个疯婆娘,敲鼓的声音惊到你们可不好了。”

江宴和徐儋没有见过击鼓鸣冤的,但在书里也读过关于击鼓鸣冤的,知道这衙门就是为李飘香寻求庇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