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锦绣,“她不知道啊,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哪来的你的药。”
江宴说着忽然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蒋凛,“我倒想问问你,她哪来的毒药?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这种毒药。”
蒋凛哑口了。
刚刚大声的吼问江宴只是一气之下的冲动,等他想清楚某些事情,瞬间就……嗯……怂了。
“唉。”蒋凛叹看口气,“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等着啊,我这就去配解药给你把解药送来。”
蒋凛动作迅速,很快就有小厮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有多苦了,只是这一次喝汤药的人不是他。还不如是他呢,江宴自暴自弃的想。
都是他没有护好魏锦绣,才让她受这样的苦。
江宴端着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给魏锦绣。魏锦绣还处于昏迷中,喂药是件很难的是,大部分汤汁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去。
江宴拿手绢细细的帮她擦拭,然后喝了一口汤药,俯下身慢慢的喂给她。
魏锦绣的嘴唇娇艳饱满,若不是这种情况,江宴真想好好尝。
魏锦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睁眼就看见江宴俯身亲了她,相交的口里缓缓地流出什么又苦又涩的液体,顺着舌尖苦到舌根,又从喉咙流下去。
而这一切都是它自然发生的,魏锦绣什么都没有想不了,她的脑子被一件事情塞满,那就是……江宴亲口给她喂药。
江宴亲了她?
“好热……”身体发出想要交合的冲动,得不到安抚的魏锦绣只觉得身体里成百上千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肉体,从骨头开始,一遍一遍,一口又一口。
红晕浮上魏锦绣,她面色潮红,连带着不断两边紧拽被单的手指头也红了。
江宴好像拿起她的手,放入嘴里舔舐,好似那手是什么奇珍异果一般……
江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抱歉。
“你中了药,蒋凛只能解毒药,合欢药他需要时间。”江宴帮她掖了掖被子,有些不忍心的说道,“你忍会儿。我不让人拴着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别伤害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