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了吗?”魏锦绣见江宴戴上后迟迟没有收手,试探着问道。
“戴好了。”他又主动说道:“还有另一边我也帮你戴吧。”
魏锦绣摇了摇头,江宴看见晶莹透剔的耳环在她看起来同样滑嫩的脖颈上轻微晃动,“右边我刚刚自己戴好了。谢谢世子了,我们快些赶路吧。”
说罢她放下了帘子。
江宴留恋的了看着被窗帘遮挡住的人,马车又行驶起来,骑着绯红的江宴的神早已不在。
路过的人都担心他再一次摔下马车,三两邻居在一旁笑道。
“怪不到前些日子镇安侯世子会在遇到盗匪时被马伤到,你瞧他骑马时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看就是这个时候前面有个坑,马没有发现他也不会发现。”
“我倒是觉得镇安侯世子这个时候一定满心在想马车里的娇人儿。”
“你们是不知道,我刚刚看镇安侯世子给那马车里只露了一点侧颜的人儿戴耳环时,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手上慌慌忙忙就算了,眼睛可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人家。我看这才一月不到,镇安侯世子是被三公主彻底收服咯。这天下,又多了一个痴情男。”
“哈哈,镇安侯府可是祖传的深情对夫人好?前有镇安侯为夫人打耳环,后有世子当街为公主戴耳环,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镇安侯倒是教的好。自古多的是浪子,专情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呢。”
又有人非要与别人反着来了,她冷哼一声说道:“这才成婚多久?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这个时候深情也只是这个时候,以后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呢。还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怕是都忘了,这镇安侯世子没出京都之前可是京都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十二岁就进倚香楼……这能叫专情?”
“什么十二岁就进倚香楼?镇安侯世子明明是进去为民除害,一把火烧了那楼的好男子,你不知道别瞎说。”
“哪里是我瞎说?他小小年纪不学无数,整日里和常博伯家的嫡次子徐儋出入倚香楼,很多人都是看见的。”
“是啊,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干嘛呢?”
……
这越说越过分,有明理的人,冷不丁反驳:“十二岁稚子进去能寻什么欢?不过是寻个有趣而已。”
当年去倚香楼,以及火烧倚香楼确实不是寻欢,是因为一个女子,但这是他和徐儋的秘密,他们从未与他们谈起过,所以这件事传出去只能是他们俩小小年纪不学好浪迹青楼。
江宴侧耳听着他们的谈论,倒是回了神,没有在意还有心思在心底笑自个儿,“瞧瞧,早年干的蠢事儿啊。丢人。”
虽说当年他火烧倚香楼差点背上人命,连同徐儋两人被大理寺卿关牢里住了两天。但到底让哪个卖混沌家的女儿趁乱逃离了倚香楼,而他更是因祸得福被镇安侯接去了翕州。
第11章 婆媳初见
两人在宫门口等了一小会儿镇安侯夫人就到了,江宴看着插着侯府大旗的马车像他们驶来,不知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
怕是有点,但更多的是和家人团聚的欢喜,还有对远方的挂念,镇安侯夫人是一个好母亲亦是镇安侯的贤内助,她将着会带来更多消息,关于翕州的,关于他父亲……那些都是伍黎探不来的消息。
翕州位置尴尬,是大翎朝的钥匙,一旦沦陷后果不堪设想,但自从镇安侯镇守在那,整整二十年,翕州成了大翎朝最为稳固的大门,他之所以能这些年能稳如泰山和镇安侯的有勇有谋不可谓不无关系。
翕州在镇安侯二十年的管理下成了他手里的锁匙。但大翎朝何其大,镇守地方的将军将领何其多?他们上可死守国门奋战沙场,下可苟延残喘狼狈为奸。翕州有镇安侯是翕州之幸,翕州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