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情,他想了想,说:“我之前在国外上学,有一次半夜肚子疼,本来想忍,实在忍不住,自己开车去医院。急症排队五个小时,天都亮了,还没轮到我。”
“后来呢?”
“后来我就吐候诊厅了,那护士一边尖叫Oh my god,一边问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说好多了,她夸我,那你真棒。医生对我嘘寒问暖,就是不问诊,情绪价值给得特别到位,最后给了我一杯鲜榨橙汁让我回家补充维C。”
林其北那这事说得很幽默,也确实幽默,但段铖笑不出来。
“父母去世后,你都是一个人?”
“小叔对我很好,但他很忙,我不能总打扰他。”
林其北可能刚睡醒,鼻音重,好像找不到家的小猫,孤独又委屈。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段铖招架不住,抬手摸摸林其北的头发。
他真的好喜欢这个动作,林其北不躲,段铖享受,他说:“乖乖。”
林其北让这称呼灼得心尖微麻,他眼眶酸涩,不可抑制得看向段铖。
“林总如果知道你在医院,人在月球也会立马乘火箭回来,”段铖话语一顿,又说:“当然我也是。”
林其北含蓄得笑了笑,他刻意压制躁动的心跳,轻轻嗓子,叫他,段老师。
段铖说嗯。
“你不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