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就看见前面两位气氛有些不一般,他佯装睡觉,安静的观察了一会儿,哪知道这只外表清纯的小兔子做出来的事这么骚浪。

好吧,只是舔舔嘴唇而已,确实算不上很骚,但那副样子怎么跟已经被扒光了一样,两只手就差一点就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了。看得贝尔曼浑身发热,两腿之间的东西愈发滚烫,顶得实在难受。

他表情玩味的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打有眉钉的眉毛微微上扬,故意将眼神久久停留在诺亚身上,看得那只兔子愈发窘迫,好不容易扭头看他一眼,又被吓得匆忙转了回去。

雷诺浓黑的眉毛紧紧皱起,面上显而易见的不赞同,他冷冷扫了贝尔曼一眼,贝尔曼轻慢的啧啧两声,倒也没说什么更劲爆的话了。

车里开始播放时下流行的音乐,诺亚不知道车里竟然有第三个人,他羞都羞死了,靠着车窗的身体缩成一小团,恨不得当场自掘三尺把自己扔进去。

接下来谁都没说话,诺亚红红的脸蛋使劲朝向窗外,在看见熟悉的别墅后,他大声说了一句“我到了!”

雷诺声音低沉:“明天我来接你。”

诺亚急切的点点头,在车门大开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家里。他好像经常和雷诺弄成这样的奇怪氛围,诺亚并没有想太多,他很不适应的搓了搓腰,想把那股子让人战栗的酥麻搓走。

奥斯顿在大城市里工作,不经常回家,每天都像是很忙。诺亚想着想着安心了许多,动作也慢吞吞的,进了卧室后先是把自己的衣服往床上一甩,浑身光溜溜的跑进浴室里。

“听着老兄,我总感觉这小兔子不那么简单。”贝尔曼懒懒散散靠在垫子上,一双修长的腿无处搁放,索性蹬在车靠背上,他分析的不无道理,脑子里连爱情和性都不知为何物的雷诺忽然开了窍,甚至为那只瘦小的兔子转了学校。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雷诺双眸沉静的看向前方,他不想别人用那种怪异的眼神和下流的想法揣测诺亚。

雷诺印象里的诺亚一直是最初时怯怯躲在柜门里的小家伙,浑身丝缕不占,白嫩又干净,带着点小动物的灵巧和可怜。

转学去圣约翰私立高中,在寻常人眼里似乎很难办,毕竟这学校是纯粹的教会立学校,不光是要资金充裕,更重要的是要有人脉。

雷诺不仅有办法把自己弄进去,还能顺带把贝尔曼捎上。

贝尔曼是弗罗里达州出身,穷爹好赌又吸大麻,被讨债的人堵在家里打死了。他们一直在寻找这个赌鬼唯一的儿子,谁知道这小子早就一个人跑加州去了。

凭着与生俱来的运动细胞和一身的蛮力,贝尔曼被格林顿运动强校录取了,兴许是在弗罗里达见过的奇葩事情太多,他在加州呆得太过无聊,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想让这片看似干净的水潭激荡起惊天巨浪。

“小骚兔子好像有过不少男人啊。”他舌头抵在上牙膛,回想了下少年的风韵,好心的劝这位大哥:“替补球员那么多,哪里轮的着你呢?”

雷诺总是沉稳的双眸罕见的露出了一点光芒,类似于不屑或是讥讽。

“替补而已。”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只要打得够强势,哪里轮得到替补上场。

贝尔曼吹了声口哨,两只手向上举起,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他当然也有野心,打橄榄球久了的人心里都会藏着一只凶恶的野兽,只是这位老大锋芒过盛,他暂时要收起自身的戾气。

被众人抢夺的宝贝,总会有他吃到的一天,贝尔曼在脑子里快乐的想,将后背又重重摔回了垫子。

水声淅淅沥沥,可以听见少年愉悦的唱歌声音,带着冰川波纹的玻璃门后诺亚的身体影影绰绰,奥斯顿神情淡漠,在诺亚花花绿绿的小床上坐着,一身笔挺的棕色西